(通讯员 朱绍渤)其实在朱绍渤,朱老师正式加入西安外国语大学教育学院“英”为旬阳,微光成芒支教队正式任教以前,他曾通过之前参加过支教的老师口中了解到他们之前的支教故事。在与他们促膝长谈的时候,每每提到“我有一个学生…”“他怎么怎么样”,他们面前似乎正坐满了孩子,回到了当初他们支教的日子,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欣慰的笑容。朱老师望着他们久久出神,似乎他也站在讲台上,接过他们手中的粉笔,面对着“花儿”,背靠着大山,将“西外教育”的支教精神传承下去。直到他们共同提到了别离,他们遇到了来自不同学生问的同一个问题:“老师你还会再回来吗?”此时他们一改神色:“这就是我们教不了你的。你会在这次身为人师的支教旅途中,也当一回学生,学会关于‘离别’的课题。”
就这样,当了将近一周的老师,朱老师满眼是孩子们学到知识后幸福的眼神,来自队员们互助之间的关怀,以及石门镇的乡镇风光。殊不知,离别的那天终究到来了,在这个石门的盛夏,赴一场关于未来的约定。
7月26日晚,临别前的前一天晚上,朱老师和李硕老师在班里的黑板上正在画结业板报。看着笔沫飞扬的讲台,孩子们桌子上两位老师为他们准备的礼物,朱老师似乎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更加迷茫了,满脑子都是孩子们收到礼物后幸福与惊喜的笑容,跟当初他想象的挥泪告别的场景截然不同,或许“离别”这个课题是教不会学生们的,他们需要在漫漫的人生路途中亲自去体会。
▲图为7月26日晚朱老师和李老师共同绘制的“结业黑板报”
夜里再次失眠,不知是出于离别的不舍,还是紧张与激动,脑子里揣满了与孩子们告别的各种场景,就这样,天渐渐破晓了。
朱老师和李老师早早来到班迎接孩子们的笑容,一声声“老师早上好”硬是把他从幻想中拉进现实,看到昨晚空无一人的教室如今座无虚席,他知道,是时候该道别了。
孩子们在最后一天表现得都出奇地听话,按照流程,他们收了我们的临别礼物,他们也给我们写了一封封临别给予作为礼物。他们写着,朱老师给他们放着“毕业季歌单”。其中播放到《再见》的时候,其中的一句歌词,给了他答案:“我不能答应你,我是否还会再回来。不回头,不回头地走下去……”盯着隔壁入神良久,回头望去,是孩子们清澈的眼神。朱老师急忙回头躲闪,希望不会因为他眼底的几滴泪花而破坏了如此“欢快”的临别氛围,正如《再见》这首歌,明明写得别离,但却很欢快,或许在这个情景下,孩子们也同样教会了他这样新的告别方式。这或许就是支教的意义:“老师可以是学生,学生也可以是老师。”
▲图为7月27日朱老师收到的来自孩子们的临别寄语
最后的最后,朱老师和李老师与孩子们进行了大合唱,做了小游戏,拍了结业照。过程中朱老师也注意到几名女孩凑在一起互相抹着眼泪:“我们毕业的时候怎么什么也没有,老师根本没办过这些……”他听到后也哽咽地凑过去说:“没关系啊,老师不是给你们补回来了吗,学生时代怎么能少得了一次告别会,这回你们不会再留任何遗憾了……”
或许当朱老师真正知道当初那个问题的答案的时候,又内心忐忑到认为这不过是自己的一番臆想,孩子们根本不会考虑这么多。“如此自作多情的他”抬头望向深山,似乎如释重负,迈开步子,走出教室。彼时,一声声稚嫩的童声叫住了脚步,回头,是孩子们为他准备的礼物,有鲜花、糖果以及孩子们自己认为弥足珍贵的小物件。当然,还有那个伴随朱老师支教整个旅途的问题:“老师你明年还会回来吗?
▲图为朱老师和李老师最后一张合影 朱老师没有给出答案,而是走向讲台播放起了那首《再见》,笑着说:“问题的答案就在这首歌里,当你们找到答案时,或许你们就学会了‘离别’这门课题。”孩子们一头雾水,满头问号,似乎还要继续追问,我只是继续笑:“总会学会的,但看来至少,不是现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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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定:伍嘉欣 责编:赵旭 + 投诉举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