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践团成员访谈照片2025年8月15日,望江山疗养院的病房里,93岁的余伯忠老人缓缓讲述着自己的人生历程。这位从革命烽火中走来的文艺老兵,用七十余载的坚守,诠释了文艺与时代同频、与人民同心的深刻内涵。
▲图为实践团成员访谈照片
用文艺筑牢军民同心桥
1949年3月18日,余伯忠怀揣着革命理想加入浙东游击队,成为金萧支队的一员。在山阴道上的会稽、绍兴、诸暨等地,他跟着部队转战奔波,参与了解放战争时期浙东的最后一战——车头战斗。“那天部队出发唱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》,到达目的地还唱,这是部队的根。”老人回忆时眼中仍有光,“军民关系就是这样处出来的,群众杀猪刨笋慰问我们,而我们哪怕有兵违纪,也绝不姑息。”战后,他成为一零四师文工队元老,深入基层演出《血泪仇》《白毛女》等剧目。“那时练舞没场地,石板上、窗台上都能压腿,梁上挂绳拉筋是常事。”他编创的《雷锋颂》《渡海作战》等舞蹈,将部队生活与革命精神融入艺术,践行着“为工农兵服务”的延安文艺宗旨。
▲图为余伯忠老师年轻时演出照片
让百叶龙在时代中重生
1956年,余伯忠在长兴与百叶龙相遇,从此结下半生缘。“原先就见荷花、花篮在台上转圈,太可惜了!”他依“荷花池化龙”传说,把荷叶道具改成能变“云彩”的机关,让舞龙有了“荷塘变天空”的奇景。可传承难啊:农民要挣工分,他就白天割稻晒谷“同吃同住同劳动”,夜里带大家连夜扎龙,没钱就用工资贴;文革时,龙的资料被当“封建货”抄走,乐谱图谱全没了。即便这样,改后的百叶龙还是火了:省运会拿一等奖,1957年全国汇演被朱总司令、周总理接见,成了独一份的“荷花化龙”艺术。
在异国他乡扬起龙的旗帜
上世纪90年代,余伯忠在新西兰看到当地华人文化阵地被台湾势力占据,决心用文艺打破沉寂。“北京申奥时,我跑遍十几个社区教腰鼓,把分散的大陆同胞拧成一股绳。”他还通过浙江外事部门引入百叶龙,组织六七十米长的“中山大龙”和女子龙队,登报招募壮汉扛龙头,让龙舞响彻奥克兰皇后大街。“龙一舞起来,整个岛国都震动了!”老人笑着说。他带着龙队迎接访问新西兰的胡锦涛主席,组织国庆、五一演出,连青岛舰访问时,他还自编自演《满江红》致敬官兵。百叶龙后来更走出新西兰,巡演意大利、法国,成为文化交流的使者。“文艺能让海外同胞挺直腰杆,这就是文化的力量。”
▲图为实践团成员与受访人余伯忠夫妇的合影。
从革命年代的战地宣传,到和平时期的非遗传承与文化出海,余伯忠的人生印证了文艺的永恒价值。实践团的姚同学感慨道:“余老用一生告诉我们,文艺从不是孤芳自赏的点缀,而是连接人心的纽带、照亮时代的火炬。那些在石板上练出的舞步、在稻田里扎起的龙身,早已刻进民族的精神基因里。”
(通讯员:姚鑫妍 邢可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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