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兰考,“泡桐”不叫“泡桐”,而叫“焦桐”。
若是您初次来兰考可能会疑惑:“焦桐树”是什么新型品种的树?——一棵树为何冠以人姓?当地老人会指向东边:“去瞅瞅那棵26米高的神树,再摸摸展览馆里那把破藤椅,答案都在里头。”
▲图为焦裕禄精神纪念馆所陈列的藤椅
在焦裕禄精神纪念馆的玻璃柜中,静卧着一把藤椅。椅身斑驳,右侧扶手处赫然裂开碗口般大的窟窿。焦裕禄同志患有肝病,开会作报告时每每坐在这把藤椅上,就是用钢笔、鸡毛掸子等顶住剧痛的肝部,签发文件,进行工作部署。日子久了,鸡毛掸子硬生生将藤条抵穿,藤椅被顶了个大窟窿。
彼时的兰考,“三害”横行:风沙打烂麦苗,盐碱地泛着惨白,内涝淹死秧苗。焦裕禄揣着止疼药、蹬着旧自行车,用脚丈量了全县84个风口、1600座沙丘。肝痛袭来时,他蹲在沙丘上用烟头烫穴位,起身后第一句话是:“泡桐苗备齐了吗?”
▲图为焦裕禄手植的泡桐
展览馆向东两公里左右,焦裕禄手植的泡桐已亭亭如盖。当年他推广“农桐间作”时断言:“沙地能栽活泡桐,就能锁住风沙!”人们起初不解:树长得慢,能顶啥用?直到后来焦裕禄同志倒在破藤椅上,村民发现他缝缝又补补的衣服,日渐成效的治理,兰考人懂了:这是焦裕禄同志用“生命”换来的“生机”,树名“泡桐”太冰冷,它该叫“焦桐”!
今天的兰考,风过焦桐林沙沙作响,犹如在应答六十多年前焦裕禄同志为人民服务的誓言,焦裕禄同志只在兰考工作了475天,却用实际行动铸就了感天动地的焦裕禄精神。当年他亲手栽重的幼苗,如今已然长成参天大树。
纪念馆里,那把藤椅仍在无声追问:“你,能否为后人栽下一棵树?”
而沙沙作响的焦桐林,正替千千万万在不同道路上的奋斗者回答:“能!”
撰文 | 马婉烨
图片 | 刘昕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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